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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封面人物】Faye詹雯婷:抵達於雲彩之上 活出名字 唱回自在

以「詹雯婷」為命題出發,抵達於雲彩之上,
活出名字,超越框架,唱回自在,
痛苦掙扎與快樂盼望,都將幻化成世界最美的舞姿。
跳舞吧,我們就在這裡開始盡情地跳舞吧!

文/音樂組

繼首張個人專輯【小太空】,講述跳脫框架,將自我困住的烏雲終將被突破後,第二張創作概念專輯【Faye詹雯婷 在雲彩上跳舞 嘰嘰喳喳】,完整體現生命裡蘊藏的巨大創作能量,並拋出哲學寓意的提問與聽者共同思考;專輯概念由本名作為「根」,「詹雯婷」意味著在雲彩上唱歌跳舞的樣子,是她活出自由,回歸本我的樣貌;由生命的「根」出發,往內挖掘自身故事、往外則是擴展對人生體悟的宏觀角度,找到名字所賦予的真正意義,並用音樂打造自己的世界觀。

這張專輯,融合世界音樂、實驗電子、流行樂風並存的音樂風格,加上Faye空靈且充滿生命力的獨特聲線,如詩般的吟詠,敘述著站在黑暗中對光的提問,在絕望與盼望中,如何正視並選擇順應生命之流,且在流動中找到一絲信任希望的可能性。

新專輯睽違兩年終於推出,這期間Faye只能埋頭往前走,又來遇上疫情,失去了生活裡自由自在的權利,那種想跳又跳不出去的感覺,身心都被困住了,更辛苦。

她分享,決定要專輯名稱的時候,作品還是支離破碎的狀態,每一首歌都是半成品,但她就是知道要叫這麼命名,就像是候鳥的那個方向,不管沿途上面遇到暴風也好、冰雹也好,只要知道方向在那裏的時候,就會貫徹到底!

Faye也說,最後在聽母帶的時候,自己很驚訝,雖然不知道別人會怎麼想,但至少她很確信每一句話都是自己想說的話。她說:「笨鳥慢飛,終究還是飛到終點了,南極到底有多遠?反正已經飛到了,可以喘口氣了。」

Faye詹雯婷,誠心邀請大家仔細聆聽這張突破自我的概念作品,她笑著說:「繫好安全帶呦!這張專輯將會帶你歷經一趟刺激的旅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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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封面人物】屢仆屢起的勵志格言 屢試不爽的人生哲學 盧廣仲 – 勵志論

文/音樂組

「既然躲不開攻擊,那就學好包紮吧!」因為一場公車輾過的車禍,「賺到」了一段假期,躺臥在病床上的他抱起了吉他、哼唱了旋律、開竅了創作。那年他 18 歲,右腳開放性骨折,關於音樂的任督二脈卻在冥冥之中被打通,車禍成為他始料未及的成年禮,始料未及的還有從學生轉換成學生歌手的身份。更沒想到的是,本著一顆想要唱歌的心,卻還得承受指點外貌的嚴刑拷打—他的髮型和眼鏡、他的短褲和長襪…第一張專輯受到了肯定,也招致了品頭論足的嘲罵,他聽帕華洛帝的美聲聽哭了一整天,然後還記得早點睡覺。

因為經歷兒時霸凌的人禍,使他早熟地認清到「社會」是個冷酷異境,不明就裡的他逢人便笑,笑了場子就和平了,那年他 11 歲,「被排擠」的陰霾隨著他進入青春期,因為飛來創作低潮的橫禍,滿是「下一步在哪」的困惑。他以徒步返鄉歸零自己,11 天 315 公里,台北走回台南,那年他 30 歲。第一張專輯之後的起色不盡如人意,發完四張專輯人家對他的印象還是僵局在那一句「對啊對啊」都說金曲新人是魔咒,音樂是他的浮木,載浮載沉也就這麼回事,他用 18 歲車禍後買的那把吉他,寫了一張反璞歸真的民謠專輯,隔了八年才又再走上那道金曲紅毯,他腳踏實地走每一步,無論晴雨,把柏油路走成紅毯,也把紅毯走成柏油路。

他是盧廣仲。在他一本正經談笑風生的背面,是自己包紮自己傷口的樂觀與勵志。《勵志論》獻上陪伴,給在生活中血肉模糊的你們,祝福你們都有平復如故的一天。

說起盧廣仲~製作這張專輯可說帶來了許多第一次~

第一次當專輯製作人!

第一次和一群音樂夥伴一起寫了幾乎一整張專輯,

第一次嘗試滿載的音樂類型,

第一次用假音唱了整整一首歌,

第一次用流行樂少見的五拍寫了一首歌

第一次在專輯裡錄了自己彈的鋼琴。

盧廣仲說:「創作是對於生活的補償作用,現實生活中不曾完成的事情,透過創作去把它完整。」而勵志正好是他所缺乏的,也是他所嚮往的。當他勵志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快樂了,比如充實過好一天沒有虛度,比如跨過一個創作瓶頸,《勵志論》是他這幾年生活過程當中尋找快樂的紀錄,他總是本著希望你比他還快樂的心願,所以將他找到的快樂,毫無保留地分享給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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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發燒時間】艾怡良

文/音樂組

「要提起勇氣再愛之前,先好好懺悔。」

 艾怡良全新創作專輯《偏偏我卻都記得》

 

前兩年跨足電影界的艾怡良,演技與歌曲都獲得金馬獎入圍肯定,今年艾怡良將從電影女主角身份,回歸創作歌手,交出全新創作專輯《偏偏我卻都記得》,從懺悔的角度出發,用歌曲幫我們從回憶裡釋放以及求得告解。專輯以〈貪〉做為概念單曲先行釋出,唱出那種「看似不服輸的示弱,其實正是許多人感情裡無法避免的貪念」。

專輯中艾怡良以充滿特色的醇厚嗓音詮釋直率的復古搖滾、電子音樂;還有她擅長的抒情歌〈早晚〉、〈我多想變成她〉等。而這首〈一個禮拜至少有一天是醒著的〉帶領大家清空腦袋、自我反省,當然也有〈先過完今天吧〉這樣微正能量的作品,以及先前為電影《我沒有談的那場戀愛》所製作的主題曲〈我這個人〉作為結尾Bonus Track,讓這張專輯更加受到樂迷與樂評的矚目與期待。

 

【本月份發燒時間】:

華語:陳芳語艾怡良黃小琥

西洋:共和世代、Lady Gaga、Lany

東洋:AespaITZYATARAYO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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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DJ部落格】DJ茉莉 高雄人的高雄一日遊

 

文/DJ 茉莉

前陣子台北朋友來高雄玩,他說:「自從兩年前來高雄之後,一直想要找時間再來一次,真的很喜歡高雄的氛圍還有天氣,如果未來有機會,會想要住在高雄!」。於是,身為高雄在地人的我,為了不讓他失望,絞盡腦汁安排這一次一日遊行程。

一日行程路線: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→衛武營迷迷村→夢時代→駁二藝術特區→棧貳庫

 

早上第一個行程,先去了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,一邊介紹、一邊帶著他逛完之後,走到對面的「衛武營迷迷村」,全台首座的塗鴉社區,而且是從105年起,就邀請了國際與國內超過18個國家、45名優秀藝術家完成的70多面彩繪牆面。

以繽紛的色彩裝飾佇立已久的老社區,再加上不同藝術家的不同繪畫風格,在社區裡面散著步,就像在逛一場大型藝術展覽,還可以依據個人喜好,在各個角落尋找自己喜歡的作品類型。在這些藝術品中,我很喜歡行禮街上的彩色掛布,透過陽光的照射,在地板上呈現不同顏色的影子,在平凡無奇的柏油路上開出一朵朵花。有時間的話,跟家人、朋友一起來「衛武營迷迷村」走走吧!

從公車轉搭輕軌,簡單逛完夢時代之後,沿著輕軌路線搭到了駁二藝術特區,剛好碰上「2022台灣燈會在高雄」,有一些作品已經提前展出,雖然拍照的時間還是白天,但也讓這些作品別有一番風味!下面兩張照片的作品名稱分別是在雪梨燈光音樂節展出過的「巨人的夢幻花園Trumpet Flowers」,還有曾經在荷蘭阿姆斯特丹光節展出的「趨Absorbed by Light」。在晚上時,「趨Absorbed by Light」作品中的「手機螢幕」會發亮,想要呈現的是:手機這個媒介造成人與人之間的疏離,卻在疫情期間解決人人都需要遵守的社交距離,成為疫情時代跟世界保持聯繫的工具。

這趟旅程的最後,在棧貳庫前等夕陽、聊著天,幫這段高雄之旅畫下完美的句點!如果你想讓心情放輕鬆,除了參考我推薦的行程,也歡迎收聽每周六早上10點的「KISS FUN音樂」,我是DJ茉莉,準時在空中跟你見面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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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心觀點】人生緣何沒朋友,只因未讀蘇東坡

文/盧治楚

幾週前,KISS Radio董事長袁韻媫女士傳一篇文章給我,說明交朋友應當學習蘇東坡的作風。我覺得這是一篇很有價值的資訊,必須和大家分享。

蘇東坡是北宋的大賢人,本名蘇軾。他多才多藝,在政治上吃過大苦,更有非凡的成就。

文章的題目是:〈人生緣何沒朋友,只因未讀蘇東坡〉

來源//書香雅苑

內容如下:

如果讓你選擇一個古時的詩人一起旅行,你會選擇誰?

余光中說,他不會找李白一起,李白狂傲,不負責任;他也不會找杜甫,杜甫很喪,一生太苦;他說要找就找蘇東坡,他是一個能讓一切變得有趣的人。

也只有蘇東坡,一身才氣傍酒肉,超然與現實集一身。

他能寫出,「不識廬山真面目,只緣身在此山中」的空明玄理;

也能寫出「人有悲歡離合,月有陰晴圓缺,此事古難全。但願人長久,千里共嬋娟。」的人情世味。

 

 

1.君子之交,其淡如水:

蘇東坡有一個表哥,其名文同,兩人一生僅見過兩次面,一次是蘇東坡剛任職鳳翔,一次是在京城。

但即便如此,他們的書信從來就沒斷過。因為兩人都愛竹,所以時常切磋畫竹的技巧。

文同說,熟讀各種竹子的形態,記在腦子裡,作畫前把心中想到的竹子畫出來就可以了,這胸有成竹的理論後來被蘇東坡記錄下來了。

因為見面不多,蘇東坡多以詩來表達淡淡思情,文同建了個房子,東坡就寫《墨君堂記》;

文同去陵州當官,東坡寫了《送文與可出守陵州》相送;甚至文同的馬死了,東坡也寫詩悼念。

文同說:「世上沒有知己,只有子瞻知道我的妙處」,東坡也說「文同和我非常親密,一天不見,就十分想念。」

後來文同去世後,東坡聽到訃告,他突然感到有一口氣堵住了胸口,不停地流淚,慢慢地把衣服浸濕。

真正的朋友,不是非得生活在一起,天天見面,有聊不完的話題。

而是即便不在同一座城市,也能相知。

朋友不在遠近,貴在心靈相通。

2.敵友之交,互敬互重:

在蘇東坡進入仕途後,遇到了對他影響很大的人—亦敵亦友的王安石。

王安石與蘇東坡,他們政治意見不同,一個是變法派,一個是保守派。

當時神宗起用王安石變法,蘇東坡則是一個剛入職場的黃毛小子,年輕氣盛,二話不說就連續上書說變法這不好那不好。

王安石臉上掛不住,就把他「請」到了黃州。

後來貶官成為東坡仕途的主旋律,但東坡超脫豁達,並沒有因此對王安石懷恨在心。

他明白,王安石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,做自己該做的事罷了,所以才有兩人晚年修好的佳話。

 

東坡被貶路過金陵時,決定去拜訪王安石。

他見到當年雷厲風行的王安石,也有垂垂老矣的一天,十分感慨,說道:「我今天見大丞相,穿得實在太隨意了。」

王安石笑道:「禮節豈是為你我這樣的人設的?」

相聚的一個月裡,兩人談論詩文、禪道,遊覽名跡。

王安石有一首著名懷古詞:「……六朝舊事隨流水,但寒煙、芳草凝綠。至今商女,時時猶唱後庭遺曲。」

蘇東坡看後,大為讚賞,說王安石真是一個野狐精。

而蘇東坡被貶黃州,每逢黃州來人了,王安石總是逮著問:「東坡最近有沒有什麼新作品。」

他坦蕩地讚美蘇東坡的才華,認為:不知道要過幾百年,才有這樣的人物。

可正當兩人遊覽不亦樂乎的時候,蘇東坡嚴肅地說:「荊公,我有話對你說。」

王安石以為他要重提舊帳,但蘇東坡心胸豁達,早已不介懷。

蘇東坡問:「當今國家動盪,荊公為何不上書改變這種局面?」

王安石感嘆:「不在其位,不謀其政。」

蘇東坡說道:「那是君臣之禮,皇帝以非常禮對你,你又怎麼能拘於常理。」

老年的王安石雖不問廟堂之事,但如今仿佛看到當年大刀闊斧的自己,於是激動不已:「你不必再說,我一定向皇上進言。」

兩人晚年頗為契合,王安石還勸說蘇東坡在金陵買房置產,一起比鄰而居。蘇東坡也十分同意,積極操辦。

高質量的友誼總是發生在兩個優秀的獨立人格之間,它是由衷的欣賞、尊重彼此。

3.患難之交,知恩圖報:

如果黃州那段歲月讓蘇東坡至今難忘的話,午夜夢回時,他會想到落魄時一個叫巢谷的朋友。

黃州窮,偏。

蘇東坡意氣風發時突然被貶到這,情緒十分低落,沒房沒地,工資大降,典型的基層小公務員,貧困、孤寂、悲涼、憔悴籠罩著他。

有些親友斷了聯繫,人們甚至都以為蘇東坡死了。

巢谷是東坡同鄉兼好友,一個驢友,全國各地跑,教過書,做過醫生,當過木匠;種地,蓋房子,補鍋補漆無一不會。

聽到蘇東坡被貶到黃州後,特地趕過來,幫東坡開墾荒地,幫忙種田,蓋他的「東坡雪堂」。

一起吟詩作對,暢遊赤壁,還當起了東坡兒子的家教老師,免費當東坡的小白鼠,嘗他的東坡肉。

可以說,在寂寥的歲月裡,巢谷給了東坡很大的慰藉,陪他度過了許多困苦的時光。

蘇東坡非常感激他,後來東坡又調回汴京當起了翰林大學士,有錢了,也有名了,一時風光無限。

許多貶謫時期不見了的「朋友」又出現了,可巢谷沒有。

但這時,東坡卻更加想念巢谷了,想啊想,就常常派人去找他,想叫過來敘敘舊,也想利用職務幫襯幫襯,可是卻找不到巢谷在那裡。

直到東坡又一次被貶到海南時,巢谷出現了,他擔心東坡呀,他要不遠萬里從四川過去看他。

可那時巢谷已經七十多歲,瘦弱多病。

他只帶些許盤纏,荒野露宿,拄杖泥行,帶著思懷和一些藥物去見老友。

當他到廣東新會時,盤纏被偷走,在追蹤小偷途中,竭盡了他最後的氣力,病死路上,終究未能見蘇東坡一面。

蘇東坡聽到噩耗後,隔著瓊州海峽,放聲慟哭。

寫信出資辦理他的喪事,叫他兒子巢蒙迎喪,當時巢谷旅途去世,蘇東坡怕遺體遭到破壞,還特別叮囑當地的官員大力保護。

最後,寫了文章紀念這位好友,一生都沒有相忘,懷抱感激之心。

余秋雨曾說過:友情因無所求而深刻。真正的朋友,不是一時的玩伴,也不是人脈,它不為任何功利原因而存在。

4.酒肉之交,真性情也:

東坡自己便說過:「吾上可陪玉皇大帝,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兒,眼前見天下無一不好人。」

對酒肉布衣之友,東坡真性流露,嘲諷全開,會發現,原來你是這麼個東坡。

蘇東坡是好吃好飲的人,近墨者黑,他的朋友,許多也是好吃的,甚至包括不忌酒肉的和尚。

有一回蘇東坡去探訪朋友佛印,一進門,魚香酒濃,就知和尚藏著吃的了,但又不見在哪,屋裡只有一個大磬。

於是蘇東坡出了個上聯給佛印:「向陽門第春常在」。佛印想,這很簡單呀,沒多想,就順口對出:「積善人家慶有餘」。

東坡笑道:「既然磬(慶)裡有魚(餘),那還不趕緊拿出來?」

佛印才知道這是計,於是兩個人佛祖蓮花下,吃著大魚,喝著美酒,暢聊一番。

兩人實實在在是天造地設的酒肉之友,他們日常的相處模式是這樣的。、

佛印本來是個喜歡佛教的書生,有次京師和尚設道場剃度,蘇東坡騙他說:「你不是喜歡佛教嗎?為什麼不假裝侍者進去看看呢?」

後來人家見佛印氣宇不俗,就幫他剃度了。

出來後,蘇東坡笑個不停:「人家都說,『鳥宿池邊樹,僧敲月下門』,還有『時聞啄木鳥,疑是扣門僧』,你看,都是用僧對鳥,老兄,你今天怎麼就非要當個鳥呢?」

佛印不爽,懟了回去:「我現在不就正對著你嗎?僧對鳥也。」

「鳥」是宋朝的綠林好漢常說的粗俗話。可如東坡佛印這樣的文士,卻也不拘小節,流露本性真情。

反正是一起喝酒吃肉吹牛的好朋友,流露本性又如何,不顧形象又如何。

朋友,自然是見過你最醜的樣子的人。

食色,是本性;嬉笑怒罵,也是本性。

人生無需刻意,交友更是如此,一切憑心,真性情的友誼,總能讓人暢快。

蘇東坡一生,掙扎在得到與失去中。

22歲失去母親,30歲失去妻子,31歲失去父親,42歲遭遇烏台詩案,45歲起不停被貶謫,49歲兒子夭折,50歲又被召回京師,60歲又被貶謫,終於在66歲,走到了他生命的盡頭。

這一生,他看淡了世事,知道一生不過是「也無風雨也無晴」,難得的是「人間有味是清歡」。

在他彌留之際,方丈維琳跟他說:「這個時候,你快想一下西方極樂世界吧。」

蘇東坡笑了一笑:「著力即差。」意思是說,這事無需刻意去想,順其自然就好。

面對人生蘇東坡是如此,面對朋友,他更是這般:

他的君子之交,其淡如水;他的敵友之交,互敬互重;他的患難之交,知恩圖報;他的酒肉之交,真性情也。

莫愁前路無知己,交友當學蘇東坡。

最後來聽周華健的《朋友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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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封面人物】創作才子林俊傑和雙語新勢力Gentle Bones 聯手出擊推出年末暖心單曲「At Least I Had You」

文/音樂組

被喻為「新加坡之光」的創作才子JJ林俊傑和雙語新勢力Gentle Bones,發表新歌「At Least I Had You」陪伴世界各地每個正在經歷艱辛時刻的聽眾,點燃生命的希望。新歌描述著通往未知前方,感到徬徨無措且充滿荊棘的路上,慶幸著曾經相識,彼此擁有的那分感謝。這首單曲也是林俊傑首次與新加坡男歌手正式推出的英文原創歌曲,為這次的世紀合作增添意義。

因為一場「無預警盜入彼此帳號」的奇妙緣分,促成Gentle Bones和林俊傑的合作良機。曾經多次在公開訪問中分享林俊傑的音樂為自己所帶來的影響,這次的合作對於Gentle Bones 而言彷彿「美夢成真」。Gentle Bones分享:「JJ是自己生命中的英雄之一,聽到他願意合作的當下,還真不敢相信。直到開始錄音,從耳機聽到陪伴自己成長的歌聲,出現在自己的歌曲中,感覺很奇妙。」

JJ也對Gentle Bones音樂作品表示讚賞!他說:「自己聽了他的幾首demo後瞬間被圈粉,立刻告訴同事,真的很喜歡他的音樂。」

在「英雄惜英雄」、「正能量爆表」的創作氛圍之下,兩人將這首新歌獻給世界,讓音樂作為世界共同語言傳達力量!JJ說:「這是一首獻給世界上每一個人的歌曲,描述無論如何面對艱辛的時刻,我們仍然能透過音樂,還有彼此之間得到慰藉。」

問到兩人合作後的感想,Gentle Bones說:「JJ是很善良,謙虛,而且很真的人。無疑是自己最喜歡的歌手之一,而且非常難得能夠有機會和自己追隨那麼久,那麼喜愛的歌手合作。」

JJ也對Gentle Bones讚譽有加:「一開始聽會感受到他的溫柔和感性,過後發現他的音樂是一種文靜但剛強的最佳代表,是一種自己很想提倡的音樂風格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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